《故乡》是作家余松的长篇小说,借助米村这个微如一粟之地,展现了中国东北乡村三十余年来的变迁。作品着笔于代、陈、张、段四家,涵盖了中国几乎所有样貌的村民人物,有着近乎白描般的真实、细微、熨帖。日常生活的简单、松弛与时代变化的恢弘相交织,碰撞出最为真切的矛盾纠葛,所有人物的命运都被表现得如此精致,又如此震撼人心。作者如同在米粒上雕刻中国当代乡村的灵魂,雕就一幅腾着生活热气的、带着痛感与温情的万里长卷,无愧被称为“一部厚重的乡村编年史”“中国乡土社会的《清明上河图》”。
“走了多久?”“一个太阳,一个月亮,一条河,六座山。”在风雨飘摇的七十年代台湾,见识过人性黑暗的阿美族女孩古阿霞躲在饭馆楼梯间五年,一天终于跟着患有自闭症、开不了口说话的“杀刀王”帕吉鲁来到新家:林场“摩里沙卡”。她和他一起募款复校,拜访精神分裂的老兵,悼念政治受难者老师,接触入世救人的信仰精神。面对各种考验:暴雨狂风、森林大火、登山雪暴,小人物们用生命谱写下了一则则属于自己坚毅、温柔的传奇故事。本书也描写了蒋介石政权白色恐怖的时代悲剧,以及进入电锯时代后山林遭到疯狂砍伐的景象,侧面呈现了那段少为人所熟知的岛屿历史。
那些埋在平静日子下面的意难平,在每一个稀疏平淡的时候奔袭过来。你会明白付出并不意味着回报,去爱并不意味着被爱,受伤并不意味着终将愈合。可是,只有哭泣,一定是生活可以重新开始了。哭泣,并不是因为我们软弱,哭泣,有时候更是因为我们坚强。给予自己大哭一场的时间,释放泪水,安抚那个还一直努力生活的我们。
《云游》是一部星群小说,用托卡尔丘克自己的话说,“星群组合,而非定序排列,蕴含了真相。”是一部源于候诊室的书,作者找医生验血,候诊时突然意识到对自己的身体几乎没有认识。然后研究开始了,作者甚至为此一整年在阿姆斯特丹研究解剖学。是一部由116个或长或短章节组成的长篇小说。围绕两个不断交织的主题——旅行和人体保存——虚构的故事、发生过的真事、思想性的片段,一圈圈地排布,身体、旅行、飞行及运动的隐喻性和形而上等问题,随着人的身体在世界中的运动这个主线而展开。
《沙漏做招牌的疗养院》出版于1937年,由十三个短篇组成:一本无法描述、不曾写出之书,凭借集邮册阅读的春天,疗养院的人面狗,局外人多多,重读小学的老头,死后复生成螃蟹、被家人分食的父亲……取材于作者的童年与家庭,其中加入大量奇诡的想象、瑰丽的意象以及晦涩的隐喻,使现实与梦境难分难辨。文字精致而诗意,充满画面感与音乐感。本书翻译主要依据John Curran Davis的英译本。
1940年5月10日,纳粹德国入侵比利时,8月31日,列日-奥斯坦德的夜车发车。在火车上,一位携带中世纪油画的乘客遇到了一位历史学家,两人的交谈逐渐脱离现实时间,打开一个个遥远的故事:远征新大陆的堂·迪亚戈,命名为“红”的修道院,一颗无处安放的心,《信经》形成时期的爱情,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佛兰德画家……故事在对话中展开,在对话中层层镶套,犹如无穷镜像,映现历史的深渊与爱的核心。“友谊不仅诞生在熟悉的人之间,人们完全可以凭借对遥远之人的仰慕,建立坚实的激情;不必区分友情与爱情,因为友谊是从爱这个词派生而来……”
《两个人的车站:布拉金斯基、梁赞诺夫名作集》收录了布拉金斯基与梁赞诺夫合著的剧本小说《两个人的车站》《命运的捉弄,或蒸得舒服……》,以及戏剧剧本《办公室的故事》《车库》。
《老虎与不夜城》是陈志炜的短篇小说集,收录作者2009年到2017年创作的81篇作品。作者擅长在较短篇幅里制造奇妙的张力,有的作品两三千字,有的仅两三行,带给读者的冲击却比普通的短篇小说更强。书中只有两篇作品超过一万字,分别是现实色彩较重的《蒸馏水少年》与极其纷繁的《老虎与不夜城》。作者的眼睛悬停在炼油厂的边缘,观察一个混合了卡夫卡的“城堡”与乔伊斯的“都柏林”的独特空间。在炼油厂的工业码头上,看到生活的瘫痪正不断蔓延,海风中能闻到刺鼻的硫黄气息……这样的时刻让人感到“一阵欣喜”。
《空巢》是一部关于母亲的作品,也是一本关于空巢老人,及她所遭遇的电信诈骗的长篇小说。著名作家薛忆沩自切身经历中取材,以血泪写就,借此追寻生命的意义所在。本书将多种社会问题碰撞在一起,加上作者饱含痛感的体验、精湛的文学笔触,是从生活的偶然之中孕育出的一部不可多得的必然之作。相信足以引起读者的共鸣。作品已改编成由祝希娟主演的电影,将于2020年上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