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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陈季离开，警员骂骂咧咧地掏出后腰上别着的一支枪状长管。
“记忆清扫”
扳机扣下的瞬间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。
先前耳朵里被尤枂塞进来的那颗金属，爆发出尖锐的电流音，紧随其后地是一道陌生男音低沉的警告。
“闭眼！不想被销毁重组的话，一会儿无论看到什么，听到什么，都要装作不知道。”
简短地一句交代后，耳中的金属便陷入静默。
我感觉身子一轻，像是被人吊起来，往什么地方运送着。
再睁眼，我躺在柔软洁